酒过三旬,书欢借故托醉,欢喜的奔那新房而去,洞房花烛,情意绵绵。却不知祝余带着几个人正准备去闹洞房------
华灯出上,夜色临,星芒渐漏。
韩擒虎拉着雪怜,深情道“只怕归期已至,夫人莫要伤心。”
“大王,待雪怜为你尽了孝道,自会去找你。”
“何苦呢,老母有兄弟照应,虎不担心,而你正值芳华,找个好人家吧,休书我已写好,银钱之事你也不必担忧。”
雪怜怒道“你难道以为我就为了你那些银钱?”
韩擒虎讪讪道“不是,要你与我这老头婚配已然委屈了你,而今我又要走---”
雪怜火冒三丈,甩开他,消失茫茫夜色中。
当夜韩擒虎喝的大醉,韩老夫人让人扶他回去休息,一边数落儿子不知爱惜身体,这么贪杯。一边唠叨那雪怜不知死哪里去了。
将军府后园,假山上八角亭边,不知何时多了个枝丫,上挂一个个青红相间的果子,煞是好看。
亭边有只火红鸾鸟,妄图偷吃那果儿,却不知怎的总是够不到。
亭子上面小鸢手持一个钓竿,钓竿上有一截树枝,挂有青红果儿,小鸢道“少爷,这么戏耍她,好吗?”
嗅笑道“我想,詹月哥哥只是不想她乱吃果子。”
韩楚笑的甜蜜,忽觉背后汗毛直立,身后声音道“詹月,玩的可好?”
韩楚偷瞄了下亭中,那鸾鸟已经不见,他僵着脖子回头,痴笑道“我只是-----”
瞿如嗔怒道“戏耍我就这么有意思?”
韩楚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和你玩笑?”
瞿如盯着那青红果子,道“那个能吃吗?”
韩楚笑的温柔,从怀中掏出个梨子塞进她手中,道“瞿如生气是因为我刚才拿果子逗你,还是以为今日是詹月大婚---”
瞿如将梨子放在嘴边,闻了闻香气,啊呜一口,鲜嫩的汁水隐隐在唇角溢出,沾在那桃花瓣般的娇唇上,轻咬,幸福满溢,双眼放光,满心陶醉。
看的韩楚痴迷,不知该如何是好,默默的吞咽口水,就那样呆呆的看着。
瞿如吃了一半莫名有些惆怅,眼眸挂起盈盈水雾,
“怎么,怎么哭了,我说错话了,我错了。”
瞿如眉头微蹙,抽着鼻子道“好酸。”
韩楚抚额。
“詹月刚才说什么?”
“没,没什么,如,我今日和嗅学了一项新本领叫神风术,可日行百里。”
“嗯嗯”
“哪个我听说谛听要去玉春楼卖身还债。”
“嗯嗯,啊呜”
“那个十里幽邪路,没了谛听驮着你,---”
瞿如咬了最后一口,梨子已经剩下核,
瞿如从梨子的美味中回神,道“詹月,还有吗?”
韩楚摇头,一丝落寞掠过,韩楚还是喜欢她笑,笑的天真无邪,笑的眼睛迷似那月牙弯弯---。
瞿如笑道“我要走了。”说着转身嘿笑,装要离去。
韩楚紧张喊道“那个,没了谛听驮着你,我想我可以--”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