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言已经停止了流泪,变得深沉了好多。
“真的么?”她有些难以置信。
“恩,那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人,咱们和鱼儿一块游泳。”
她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吻了他的脸颊一下,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别的地方。
“可是那个女孩不和我一起去了,她要离开我了。”哲言一副很伤感的样子。
她的心突然紧了,好想要失去了什么,又想要极力的挽回,她慌张看着他,一副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哲言。
“那个女孩打了我,说我们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呵!只是朋友!”者炎的态度变得冷淡,好像已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心慌意乱,不知道如何是好,左右为难的她想哭都不敢哭,她焦急的摇头,使劲的摇,秀美的长发打在他的脸上,不疼,但是他的心很疼,如同细嫩的发丝穿透心脏般疼痛。
“记得小时候我曾经跟她说过,要去一个美丽的小岛生活,就我们两个人,和鱼儿一块游泳,现在看来那是多么可望而不可即。”
终于她哭了,大声的哭了,肆无忌惮的哭了,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干扰她。
“者炎……”她颤抖着看着他。
“者炎……”她可怜的看着他。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她真切的看着他。
“我呜。呜。”
哲言疯狂的吻着她那稚嫩而又倔强的嘴,“唔。”
她挥舞着手臂,她好像要说什么,但他却不给她任何机会,热热的吻着她的唇。
“哥哥。一会看到他我该说些什么。”
伊丛坐在车里焦急的问着开着车的老哥。
“当然是鼓励他了,让她多做几个方案什么的。”
她坚定点了下点头,“恩!”
来到公司她匆忙的跑上电梯,“妹妹你别着急现在他还没上班呢!”
她才不管,她要去看他的工作环境,看看他用过的东西,看他的一切。
来到工作桌旁他们俩都愣了一下,上面很整洁的摆着一堆文件,应该有二十多本文件,上面还有一封信。
“这还有一封信。”伊河指着桌子上的信说道。
她急忙拿起信,“啊!”
她惊叫。
信封上面写了两个刺眼的字“辞职。”,她迅速的打开信封拿出信纸。
尊敬的经理:真的很感谢你当初让我留在贵公司工作,但是因为我的个人问题我现在不得不离开这里,对不起经理,我很喜欢我的工作,在我离开之前我为公司制定了几套方案,还有一些文件等等,我希望可以为公司做一些事情,如果能派上用场当然我会很欣慰,我不得不离开这加工公司,因为我爱上了这家公司老板的女儿,还跟她住在了一起,虽然我们没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很内疚,我们的身份不同,我还要再说一声对不起,我不得不离开这里。
孙浩执。
“傻瓜你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辞职,傻瓜……”伊丛的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她放下手中的信哭着对哥哥说:“哥……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他好可怜,哥……”
泪早就已经不知何时何地爬满了她的脸。
“妹妹,你安静点,他这么做可能有原因,你别想不开。”
他想让她镇静下来,可是她却不理会,挣脱他的手就跑了出去,她拿着那封信站在电梯里。
他追过去看着她站在电梯里,电梯的门渐渐的关上,直到再也看不见她那双充满怨恨的眼。
医院里热吻后男孩幸福的拥抱着女孩。
“哲言,我们。”女孩有些不自然。
“冰冰,我们离开这里吧!”他打断了她的话,抢先说道。
“啊……”她有些惊讶。
“我说我们离开这里吧!永远的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哲言……我。”
他不会再让她说“不。”,他又一次吻了她,轻轻的吻,甘甜的吻。
“冰冰我们离开这里吧!永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女孩甜蜜的依偎在男孩的怀里轻轻的点头。
我捧着纸箱子走在喧闹的大街上,箱子里有文件之类的东西。
“喂!这位青年你辞职了么?”有些许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一看,是他,昨天晚上的那个神秘的人,“先生请问有什么事么?”
我好奇的问他。
那个人对我笑,“没事没事,就是问问你现在准备去哪里,看你昨天晚上那么认真以为你是个工作狂呢!”
说完那个人转身就走了,而且边走边说到,“年轻人,去广州看看你妈妈吧!”
我惊讶了一下,他为什么知道我妈妈,我便不知不觉得追了过去。
“司机去阳光小区。”伊丛坐在出租车里急切的拍打着司机。
傻瓜!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要离开,你现在在哪?我现在就回家,我在那里等你,我等你。
“大叔你为什么知道我妈妈的事。”我捧着箱子跟在那个神秘大叔的身后好奇地问。
“我是你父亲的朋友。”大叔继续往前走,并不理睬我。
我乖乖的捧着箱子跟在后面,我想知道一下父亲以前的事,因为妈妈从来都不提父亲。
“大叔你个跟我说一下我父亲好么?”
那个大叔并不理我,我不问出个究竟是不会罢休的。
“大叔你可不可以跟我讲一讲我的父亲。”我还是那恳求的口吻。
“小伙子,你可不可以不说你的父亲。”
大叔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他的样子有些悲伤。
“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我有些委屈。
大叔转过身继续往前走,我依旧跟着他。
大叔不耐烦了,“哎……你这个小孩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跟着你。”
大叔无奈的摇摇头,“小伙子去那边那个拉面馆吧,我饿了。”
“好啊好啊!我请客!”
我开心的和大叔走进了那边那个拉面馆。
“小姐!你还没付车钱不可以走。”
那个司机一副愤怒的表情朝着她离去的方向大声的吼。
“阳光小区我回来了。”她仰起头看着三楼的阳台,那还是那么的寂静。
“傻瓜你在家么?”
来到门口她从衣袋里拿出那把房门钥匙,这是她离开这之前特意拿的,她把它一直带在身上,打开房门屋里还是那样整洁,好安静。
“丫头……你回来啦。”
他蜷在沙发上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她。
“傻瓜……”
她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可是他却消失了,是幻觉吗?
转过身看见餐桌上有字条,字条旁还有盖好的餐具。
打开,是傻瓜做的超级抻面,看着那张纸条,一条银色的泪链流入了碗里。
“来大叔放点醋。”
我拿着小瓶的醋倒入了大叔的抻面里。
“谢谢。”大叔他开心的笑了。
“你真的想知道你父亲的事么?”大叔坚定的问我。
我使劲的点头。
大叔叹了一口气,“你的父亲叫孙振国,是上海有名的四大家族之一。”
我被大叔的这句话震惊了,父亲他。
“当时的四大家族孙家最为鼎盛,之后是伊家,李家,陈家。”
我的心怦怦的跳,父亲当时那么辉煌过。
“但是伊家和李家想击败孙家,而陈家相和孙家成为庆家,经过残乱的斗争,最终孙家被击败了,你的父亲什么都没有了,伊家和陈家结为了庆家。”
我的泪在眼圈打转,但是我警告自己不能流泪,父亲经过那么多大风大浪都没有哭过吧。
“浩执啊……”大叔凄苦的叫着我的名字。
“浩执啊……你知道为什么你父亲会被击败吗?知道吗?”
我摇摇头。
“因为你父亲太善良了。你父亲太善良了。”
“大叔,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这些。”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大叔的泪水落在了面里,但又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面来。
“大叔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事。”我迫切的追问。
大叔更大口的吃面。
“大叔……”我恳求。
“浩执,你知道你为什么叫浩执?”大叔放下手中的筷子。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擦擦嘴边,傻瓜的超级抻面还是那么好吃,虽然凉了,但还是那么好吃。
她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亮亮的太阳刺的她真不开眼,公园里的树发出绿色的光,更是耀眼,上海的上午,为什么这么。耀眼!
她依旧和以前一样趴在阳台上的护栏上看着人们来来去去,此时的她已经不再背负伤痛,现在的她想起了以前的感觉,以前她不就是这样等这傻瓜么!
“大叔,你说什么!为什么说我的名字!”我惊讶的看着大叔。
“你的父亲一无所有之后在上海呆不下去了,便去了广州,那个时侯你父亲真的好落破,他那时才二十岁,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可是没办法你的父亲只能去当兵,最起码能有饭吃有地方住,我和你的父亲就是在部队里认识的,那个时侯他跟你长得好像。”
大叔看了一眼我,叹了口气,“兵役服满之后他便去当了警察,你父亲真是个尽力尽责的好警察,而我则当了一个服装店老板,后来你爸爸看上我店里的一个女孩,在我的撮合下他们结婚了,不到一年便有了你,可是偏偏在你三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