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承摇摇头,有拨弄了一下琴弦。
哲言看着他,“一点也不可笑,谁说你不能成为第一,你要相信你能行!明天你可能就是第一,全中国,全世界第一的吉他手。”
啊承深深的看着哲言,“真的吗哲言哥?”
哲言点点头。
啊承笑了,又是那种傻傻的笑。
然后啊承就弹了一曲,这是特意为哲言哥弹得。
听完这一首曲子,哲言鼓掌了,“这是你自己创作的曲子?”
啊承点点头,“是我很久以前就创作的曲子了,但是我不惠普曲子也没好意思和别人说,所以就。”
哲言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老实,自己创作了这么好的曲子竟然自己偷偷藏着,还说什么不会谱曲,还所以就你所以什么所以,快去给我拿笔和纸,你再弹一遍我来普。”
啊承听了哲言哥的话开心的去找笔和纸,找了半天才找到,然后刚来到哲言的面前可能也是开心的过了头没注意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哲言捂着眼睛,这一觉摔得不轻。
啊承傻呼呼的傻笑,然后起来拍怕身上的尘土把笔和纸递给哲言。
啊承拿起吉他,“哲言哥那我开始了。”
哲言点点头,左手握着笔,右手拖着纸张,看着啊承眨了下眼睛。
“开始吧。”
啊承的手指熟练的拨弄着琴弦,节奏时快时慢,优雅时尚的音符飘到哲言的耳朵里,经过哲言的迅速翻译哲言的左手迅速的在纸上游走着。
待啊承谈完了这一曲哲言的手也停止了。
哲言用的是他独特的速记方式,这只是在他创作灵感突然来了的时候才使用的,现在在啊承面前他是第一次使用,啊承看着哲言哥写的东西很迷茫,他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但是哲言却看得懂,也只有哲言自己能看的懂,哲言又拿出一张纸,照着这份有写了一份,新写的这份是普通的音节字符。
哲言把这份音节字符递给啊承,“好了你看看怎么样?”
啊承看着音节字符,先是惊讶,然后是喜悦。
啊承虽然不会谱曲,但是音节字符他还是看得懂的,否则怎么玩音乐。
啊承兴奋的看着哲言,“哲言哥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啊承什么时候能有哲言个你这种程度,我就满足了。”
哲言看着啊承,“不,不是满足,你要比我更强,懂么?”
啊承收敛了喜悦,“嗯,我知道了。”
哲言拿着手里那份只有他自己才能看的懂得音符,放在键盘琴上弹起那首曲子。
“开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种技巧。”哲言边弹边对啊成说。
“但是渐渐的我发现没个音节都有他自己的属性,就像是大自然的生物一样,你懂吗?”哲言看着啊承。
啊承傻呼呼的看着哲言,“不知道。”
“其实大自然的生物都是有自己的属性的,就像是鱼儿都要在水里,鸟儿都要在天上飞行,蚂蚁都在地上爬,音乐也是一样,每个音符都是有自己的属性,它们是固定的,然而它们却又是灵活的,你可以拆散它们,再重新把它们组合,音乐,很简单,就是把音符拼凑在一起,使它们形成一个完美的节奏,然而这种节奏的好坏完全掌控在创作人的手中,也就是说,全在于你。”哲言用左手食指指着啊承。
啊承看着哲言,又看看自己手中的曲子,“在于我?”
哲言点点头,“说了这么多,你应该明白,音乐,很简单,就是把音符与音符连接拼凑在一起,组成一个旋律,这旋律都是固定的,也就是说,它本来就存在而是要你去挖掘,明白了吗?”
啊承瞪着眼睛,“去挖掘。”
哲言看着啊承,“好了我就跟你讲这么多,再多的就是要看你自己的悟性了,皮尔还在医院,我们去看看他吧。”
啊承和哲言来到医院,皮尔依然在那里看着他的父亲。
“皮尔,你该休息了,已经一天一夜你都没休息了。”哲言轻声地说。
“是啊,我们找到了安顿下来的地方,你先去休息,我和哲言哥轮着来照顾叔叔就好了,你去休息一下吧。”啊承傻呼呼的说。
皮尔没有任何反应,他一直坐在那里,就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一样。
哲言知道这样于事无补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来硬得了,哲言来到皮尔身后一个刀手击晕了皮尔,啊承来扶他一下,啊承傻呼呼的过来扶着皮尔。
“哲言哥我们这样对么?”啊承担心的说。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哲言问。
啊承呆呆的摇摇头。
“快扶着点他,把他抬到另一张床上去。”哲言吃力地说。
啊承和哲言把皮尔抬到了旁边的床上,哲言给皮尔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生病,要是感冒发烧的话就不好办了。
哲言来到叔叔床前,他做在皮尔做过的地方,拉着叔叔的手就像皮尔那样,把叔叔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
啊承在旁边看着哲言,他很崇拜哲言,看着哲言啊承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哲言真的在台心里形成了偶像。
就这样,一个晚上啊承和皮尔躺在另一张床上睡着了,哲言在那里握着叔叔的手睡着了,当哲言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昨天晚上皮尔躺的那张床上了,皮尔在那里握着叔叔的手坐着,啊承在门外倚着墙发呆。
哲言下床来到皮尔身边,拍拍皮尔的肩膀,“叔叔会没事的,相信我。”
皮尔抬起头,看着哲言微微的笑了。
哲言来到门口看着啊承,“饿不饿?”
啊承摇摇头,“还可以。”
哲言无奈地摇摇头,“什么叫还可以。”
啊承笑嘻嘻的看着哲言。“就是有点。”
哲言看着他笑了。
“走,去买吃的。”
哲言在前面走啊承在后面跟着,就像小跟班似的,哲言转过身,看着啊承。
“干嘛跟在我后面?”
“那要怎样。”
哲言来到啊承身边,有左手搂着啊承的肩膀,“这样。”
就这样,啊承和哲言和小混混似的走进了麦当劳,哲言帅气的看着那个服务小姐说:“给我来六个,啊承六个够不够。”
哲言对着啊承小声地说。
啊承傻呼呼的点点头。
然后哲言冲着服务员大吼,“给我来六个汉堡,三杯可乐。”
服务小姐被吓得差点坐在地上,旁边的啊承傻呼呼的看着哲言眨着眼睛。
哲言摸摸口袋突然傻掉了,他忘了昨天钱包给了冰冰就没在要回来,哲言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服务小姐把包好的汉堡可乐递了过来,哲言假装掏钱的样子,然后接过袋子。
可是当接过袋子后他没钱给人家啊,他就笑眯眯看着服务小姐说:“妹妹你的电话是多少啊?一会我打给你啊?”
那个女孩对哲言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有些不适应,张着嘴巴呜呜啊啊的什么也没说出来。
然后哲言掏出笔和纸,“把你电话写下来,我打给你电话,快点。”
那女孩没好意思说什么便把自己的电话写了下来,旁边的啊承愣住了,哲言哥不是有冰冰姐了吗?为什么他要泡这个女孩,虽然这个女孩挺漂亮但是哲言哥不是有冰冰姐了吗?为什么他要泡这个女孩,虽然这个女孩挺漂亮但是哲言哥应该不是那种花心的人啊,啊承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纳闷,哲言哥怎么会这样子呢。
哲言收好纸条,然后对着女孩微微一笑,女孩也微微一笑。
然后哲言对着拿着汉堡袋子的啊承说:“你先去外边等我。”
啊承没说什么,就去外面了,哲言看着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女孩又不好意思的看着哲言笑。
然后哲言对着女孩说:“今天我出来没带钱包,等我回去之后给你打电话,然后把钱送给你,你看怎么样?”
女孩突然停止了笑容,然后很不自然的看着哲言,“如果我说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