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希珩站在那里,无法前进,也不想后退。
他已经不知道,访怎么办才好了。
“骆先生?”钱婶见他半天也没动静,伸出手在他眼前连晃了好几下。
“什么?”骆希珩回过神来,一脸迷茫地看着钱婶,好半晌后才问,“什么事?”
“骆先生,我们先生已经备好车了送你回去了,请跟我下去吧。”钱婶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跟着转身,往楼梯口走去。
“啊?哦,好。”骆希珩点点头,反射性地挪动脚步,缓缓地跟着钱婶走。
就在两人走了没两步的时候,身后的卧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任何人一听,都知道是什么。
……
……
……
骆希珩和钱婶同时瞪着声音的发源睡处,表情各异。
骆希珩脸色死白,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脑子一片空白。
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到,有千万个人,拿着千万把利刃,不停地往心脏扎去一样,疼痛,从胸口一直往外蔓延,延伸至全身。
骆希珩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为什么还可以站在这里,一动不动,而不冲进去,把郑克耘抓来,狠狠地揍一顿?
也许是怕看到郑克耘和夏若琪赤……裸着身体,在床……上纠缠的面面……
也许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能够冲进去,破坏别人夫妻之间的事……
他茫然地站在那里,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结了一样,从头到脚,刺骨的冷。
一旁的钱婶,却不似骆希珩那样表情愤恨扭曲,她现在,只觉得尴尬,还有不好意思。
郑先生也真的是,夏小姐都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他还有心情那个,而且还当着家里有客人的面……
钱婶红着老脸,再也不敢在这里多呆一秒,连忙拉了骆希珩,急冲冲地奔下楼去。
趁着骆希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塞进车子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并且吩咐司机马上开车送骆希珩回家。
车子缓缓地驶出别墅,开入雨帘,很快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引擎声远去,完全被雨声盖住后,坐在床边帮夏若琪按摩酸痛的全身的郑克耘才坐了起来。
他替已经进入半睡着状态的人盖上被子,缓缓地走出房间,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往大门口看。
钱婶送完人回来,看到郑克耘衣衫整齐地站在二楼,惊了一下。
不是吧?